他接过匣子打开来看了看、闻了闻,随后招手唤来了哨子,说道:“去捕只动物来,要活的。”
哨子点了点头,隐入了林中很快不见。邓浩转向宁小闲告罪道:“莫见怪,药物的效果还是试了最好。”宁小闲还巴不得他在大庭广众下多给她做点宣传,当下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哨子的动作很快,不到两刻钟就返回了。他捕回来的乃是一只四个多大月的小野猪,这是纯正的野兽,却不是妖怪,并且活蹦乱跳,全身无伤,哨子只用绳子捆了它的嘴巴和四蹄。
这时营地的人群多半已经各干各的去了,现在见哨子又提了一只活物回来,显然有热闹可看,于是又聚拢了过来。就连言先生也悄无声息地占了一个好位置,准备看看下一场好戏是什么。
邓浩取出长剑,在野猪前腿上划了长长一道口子,这伤口入肉四分,鲜血顿时涌了上来。野猪疼得哼哼直叫唤,可惜嘴巴被捆住,嚎不出声来。他取出宁小闲的金疮药,均匀涂抹在伤口上,以观后效。
在场有许多人鼻子很灵,顿时闻出这药的香气与自己身上揣着的金疮药味道不同,不觉都微微好奇。
邓浩也是个实实在在想看药效的人,他若在野猪咽喉划上一剑,那鲜血可就喷涌而出了,神马金疮药都白使。宁小闲这药敷上伤口几息之后,人们就开始看出不同,首先是这药没有被鲜血冲开。
在场的汉子多半都曾指着身上的伤,对qing楼里的花姑娘说过类似于“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之类的豪言壮语,对金疮药的药性是很熟悉了,眼看这药牢牢裹住了伤口,就知道它止血的功能很不错。
其次,野猪自从被抹上药物之后,哼声小了许多,显然是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清凉止痛,原本就是这类药物的功效之一。
接下来的工作就要交给时间去检验。大家接着各忙各的去了,倒是常陵一脸愧色地找上门来,向宁小闲道歉:“宁姑娘,我居然指责你的药不好,当真对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