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明白了,乌凛原也是原本的锐金部人,乌谬家族的成员,有军功在身,对啚炆这样只有虚名的王储就有些怠慢了。再加上这一次单骑之争,他也是大监国家族的一员,理论上来说同样有造印的权力——沙度烈实际上执行双王制度,皇家和大监国家族享有的荣光和特权都是一样的,啚炆能造影子鉴,乌凛原当然认为自己同样可以。
第二个问题:“乌明也是锐金部人?“
啚炆重重哼了一声。
这就是默认了。
同是锐金部的族人,互相关照也很正常。宁小闲想了想:“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到王廷上理论一番,看看大监国怎说。”
啚炆抓起案边的花瓶,砸到墙角撞得稀碎,森然道:“乌明,我给他送了那般厚礼,他居然一转头就砸我生意!我定要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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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廷议格外漫长,拖到了午后才结束。
啚炆回来的时候兀自满面怒气,显然大监国的处理不能令他满意。
这回不用她出声问,同时下廷的慕积一五一十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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