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云在儿子皇甫铭成年之后,即主动让位予他,后期皇甫铭的名声太大,反盖得父亲黯淡无光。不过宁小闲可不会因此而小觑了皇甫嵩云,能将镜海王府经营得那般出色的,哪里会是庸人?
现在,这张拓本出自他手也毫不奇怪,然而他是从哪里拓下来的呢?
皇甫嵩云已经随儿子去了天外世界,这问题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有答案了。她叹了口气:“如安鱼这样事先被种了术法的蛮人后裔怕是不在少数,赶紧通知各大门派便可消解了。”随后将茶楼和落马坡的事都说了,有些忧心,“这几天事故频频,我总觉得暗潮汹涌,连隐流都快压不下来。”这数百个宗派聚在一起,打架是难免,隐流再大的名头,最多也就是堵着七城不让滋事,人家要在野外找个安静的地方了断,他们却管不着了,虽然那儿也是隐流的地盘。
也就这么几天时间,矛盾激化的程度令她望见一封封密报都要胆战心惊,搞不好这里要变作火药桶了。
这却要如何解决?
“我自有办法,你勿需烦恼。”长天顺口道了一声,将她手上的兽皮抽走,扔开老远。
#####
宁小闲参加晚宴迟到了。
隐流在四方天城外建起的天香墅,也是面积广大的庄园,亭台楼阁无数,星罗棋布于湖、溪、绿丛和园林当中,面积几乎与中等城镇相当,能同时容纳十五万人仍显宽绰。
宴会的主厅此时当然是灯火通明,明珠灯一直往厅外延伸出百丈,然而相比天上隆隆作响的烟花仍是黯然失色。
这一套烟火是重金请了大西南最有名的匠人制造的,甚至刻绘了法阵上去,每一记爆发出来的图案都不一样,甚至那烟火构成的种种龙凤,在天空中还能走动,错过之后可就再也看不着了。各大门派的年轻弟子还都是好奇贪玩的年纪,又不耐大殿内庄重的气氛,就纷纷走到院内观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