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士听了,脸上没甚表情,却问他:“你们也只是路过?”
“是啊。”
他又“嗯”了一声,目光一闪。王阳右不知怎地,后背突然一凉,似乎要大难临头。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走商十余年,也不知道倚靠直觉避过了多少次危险,这回当然也不怀疑,只是心中大惊:“这人忽然起了杀心,为什么!”
文士身边那美貌女子忽然道:“怎么,你又要……”
她一直漠然无语,似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关心。这是她首度开声,声音果然甜美,却充满了浓浓讥讽。
文士笑了笑,气势放缓,王阳右身上那般如芒针在背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文士牵着女子的手道:“好,好,不喜欢就算了。我们去看看那个沙漏如何?”温柔小意,与方才的辣手无情判若两人。
走进了主厅,那具沙漏果然还在原地。
文士走近了细细观之,又伸手往水晶球壁上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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