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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银蛇乱舞,随后落雷如滚珠,炸得人耳鸣不已。
几道霹雳打下来,天地间一片透亮。借助这刹那之间的闪光,坐在闲云居中的众多客人都能看到窗外雨点滂沱,如针如梭。
闲云居是唐宁镇最好、最气派的客栈,平时一间上房都要半两银子约合一百五十人民币,若是大手笔的客人想包下单门独院的小楼,那么一天就要三两银子。
宁小闲和长天已经恢复了原貌,此刻就坐在闲云居的大堂里头用茶。这时离赤兀惕的继任大典已经过去了近六天,两人改往西南方向而行。玉舟在长天操纵下,那速度比她驭使要快出许多,就这么几天功夫,驶过了十七个大州。
惟一的问题是,两人之间几乎不说话了。宁小闲自不必言,心头郁结难消,连开口都觉得兴致缺缺;反观长天更是满面寒霜,薄唇都抿出了严厉的线条。
两人各有心结,也就无心言语。在玉舟上,她只管背对他闭眼修行,时间倒也过得挺快。可是这一次老天爷徒然变脸,就连长天也不愿在这等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里继续前进了,这才落下云端,随便找了个小镇歇着。
这里早已远离了稀树大草原,不用忍受草原上极端天气的影响。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是暖和,如今已到四月上旬,人们褪下冬装换上面料轻爽的春衫,不过夜里还有几分料峭的春寒,起身需添衣。
宁小闲换上了一袭浅紫色的束腰半袖襦裙,诃子纯白如雪,初得玉颈弧度优美如天鹅,宽大的腰封勒显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当真是透出了无限青春美好的味道,怎奈坐在她身边的长天满身生人勿近的气息,硬生生将这厅堂里的温度都拉低了三四度,谁也不敢多瞅她几眼,否则那人很快就体会到芒刺在背的压迫感了。
有不少刚坐下来的客人都奇道:“噫,怎么比外边儿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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