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的白手套喃喃道:“好像李璇是被它收起来了。”
就是这种感觉。
舒先生犹豫了一会儿,连白手套也遣走了,这才取了一根钢针,在自己十个指尖各刺出一滴鲜血,抹到黑牌子上。
血液才沾上,即被黑牌子吸收进去,半点也不留存。
随后,牌子渐渐发红、发热、发光,像是送入熔炉中灼烧的钢铁。舒先生只是血肉之躯,皮肤当即被烫破,手心也险些被烧出个大洞来。他咬牙忍住,随后才见到牌子上冒出一缕火焰,缓缓升空,最后停在他面前。
这缕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幻,直到分化出头颅、四肢,甚至连脑后的长发都轻轻摆动,似乎迎风飞扬。
若是宁小闲在此,当会认出这赫然是个小小的、完全由烈焰构成的火灵!
可是舒先生看待它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恭敬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揉和了狂热、崇拜、兴|奋和虔诚的情愫,就像白手套看着他的神情。他低声急促道:“我主,请恕扰动之罪,可是事有异常,需要您亲自审定。”尽可能简洁地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火灵的双眼蓦地睁开。
它闭着眼的时候,面庞也是模糊不清,不似活物;可是这一睁眼,立刻就有无上威严降临,舒先生赶紧跪伏下去,以头点地。
火灵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深深凝视着场中的空洞,而后伸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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