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魔狱之后,他即是马不停蹄对战皇甫铭,轰击时空裂隙。并且在她昏睡过去这段时间里,大概他还赶回来处理了北境仙宗,就算这男人意志比钢铁还坚强,此时也觉出了疲惫罢?只不过男人这种生物都自称是流血流汗不流泪,所以她从来也不知道长天到底有多累。
无论是神魂还是肉|身,他大概都负伤了吧?想到这里,她心中怜意大起,更不敢动弹了,惟恐惊扰了他。他们两人从来聚少离多,这一次分别又是数月,从去年初秋一直到了今年的春季。都说小别胜新婚,她现在重新陪伴在他左右,只觉心里平安完足,似乎就这样相拥相偎着直到地老天荒,也未尝不可。
她终究神魂虚弱,这么闭上眼,很快就在他的气息环绕当中迷迷糊糊,前往黑甜乡。不过这时身后人顿时一动,随后低醇喑哑的嗓音响了起来:“小乖?”
她鲜少听到他这样说话,饱含磁性的声音兀自带着浓浓睡意,还有一点儿平时绝听不到的懵懂,真是能令耳朵都怀|孕的性感撩|人哪。
尤其他还往她耳朵里吹气,吹得她心都酥了。宁小闲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长天听得心中一荡,她是他最珍爱的宝物,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他当然想大快朵颐,在数月的分别之后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可是始终有第三者旁观,他能对她做的最亲昵之事,也就是搂搂细腰、拉拉小手而已。
天知道他可不想当这个正人君子。
两人心思都有些荡|漾,皆不敢动弹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宁小闲才试探道:“你还好么?”
他低笑,两人贴得很紧,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这话岂非该我来问?”不过他依然答道,“不妨事,终能痊愈。”神境的攻击都不好轻易化解,往往残留了主人原本的属性。像阴九幽的魂法攻击,对他造成的损伤就很大,相比之下,巴蛇真身攻击时空裂隙受到的反震之力,因为强大的乙木之力的缘故,倒比魂伤还要恢复得快一点儿。
她也知道这家伙不肯让她担心,不过他从来做事极有分寸,他说不妨事,那应该便是不妨事了,遂微微噘嘴:“我头疼得很。”岂止疼得很,那简直比针扎还要剧烈百倍,若非她受惯了疼痛,换个普通人来恐怕要哀嚎得涕泪齐飞。
他也明白她受的苦楚,心疼得很,伸手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按压,柔和的神力渡过去,换得她舒服得直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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