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萱伸指,戳了戳沉夏的胸口道:“姐姐,我将他借给你了。但凡有甚需要,他随你差遣就是!”她自个儿法力低微,在这大军之中能掀起什么风浪?因此痛痛快快地就把沉夏卖了。
这两人显然早已取得共识,沉夏磨不过她,只得咧嘴苦笑一声,权当默认了。
宁小闲看看黄萱,再看看他,突然扬眉道:“咦!”乌眸滴溜溜转了几下,透着十足的不怀好意。
黄萱望见她眼里的揶揄,少见地机灵起来,面色红得几欲滴血:“莫问!”
宁小闲当即抿起樱唇,笑而不语。
她也是过来人,怎看不出这两人已经破戒吃了禁|果?黄萱的神情与步态,都与从前些微不同,落在她眼里,当即就了然:“你父亲允了婚事?”她还道沉夏能将这柳下惠当到底,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以黄萱大大咧咧的性子,这时终也忍不住露出小儿女态,螓首低垂,轻轻“嗯”了一声,却是连耳后根都红了。沉夏接过话道:“今夏就要完婚。”
宁小闲大喜,捏着黄萱的手道:“如此,要备一份大礼才成。”两个姑娘家也不知有多少体己话儿要说,黄萱当即冲着沉夏呶了好几次嘴。
他只得沉着脸,爬出了大车。
待他出去了,两女又谈了一会儿,宁小闲才道:“他对你可好?”
“好。”黄萱眼底闪过羞意,又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不喜欢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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