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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到殷府,殷承安已经候在槿园里等着她。
宁小闲哎呀一声道:“怎好意思让你亲自上门?”
殷承安苦笑道:“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宁营主,实不相瞒,昨晚我家出了事。”
宁小闲奇道:“昨儿个你那小辈不是才接了新娘子进门,不该是喜事?”她对于拿大活人结阴亲这种风俗实是厌恶,忍不住拿话刺了他一下。不过这是殷府的家事,殷承安辈份和身份都太高,殷家估计是不敢也不会拿这等小事来打扰他。
她知道殷承安对这事儿大概不甚了解。两人之间有一起扛过枪,一起杀过敌的交情,说话起来也就随意得多。
殷承安摇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怎能说是喜事?原本我也不上心,可昨晚这事儿有些诡异了,传到我这里来,我才想寻你来看一看。”
汤弘业方才已说了女儿嫁过来之后暴毙。宁小闲原先也不怎样放在心上,毕竟凡人身体脆弱,能致死的原因太多,并且这也不是她该管的闲事。不过殷承安可是修为深厚的大修士,若是他都说此事诡异,那么真有查一查的必要了。
所以她收起了揶揄之色:“请详细道来。”
殷承安道:“这一代殷家老二的次子殷天遥,自小就与城中汤家的独女汤圆定亲,婚期就排在昨日。”他苦笑一声道,“昨天半夜府内动静这样大,必然也惊扰了你。这是因为天遥在前日的北宗攻城中意外身亡,他曾祖母素来溺爱这个小子,所以殷府找上汤家,言婚礼照常。”
宁小闲吃了一惊。
“汤家本不同意,奈何家道中落,这一代汤家的家主做生意不成,反欠了一身外债,连祖传的宅子都拿去抵债了,生活窘迫。殷府以替他还清债务为条件,并付高额聘金,听说也是汤家女自己点了头,这才争取到汤家如期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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