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魇镜大喇喇道：“我说过了，不‘纯粹’是！这意思就是……”好险，差点儿脱口而出。
“就是？”
这支笔轻轻晃了两下：“咳咳，你知道我的规矩。”
宁小闲眨了眨眼：“什么规矩？”
“报酬！”黑魇镜大声道，“虽然我能一眼看出它的本来面目，但是没有报酬，我可说不出口。”
宁小闲恍然：“一半的生命力？”
黑魇镜忙不迭道：“是。这情报有用得很，拿你一半的生命力来换，绝对不亏！”
宁小闲冷笑。别人家的宝贝都乖乖听令，比如沉夏的山河阵，那可是任劳任怨没脾气的典范啊。为什么她入手的法器，一个一个都贼有性格？南明离火剑是这样，前不久刚刚铸好的缚龙索也是这样，现在连这支玄武梦境里面带出来的黑魇镜都无时不刻在打主人的主意。
要耗掉她一半的生命力？她又不是巴蛇那般生命力悠久庞沛。对女子而言，生命力被骤然抽走一半，面貌可要变老三、四十岁。想想自己若真变成那副模样，没等长天嫌弃她，她自己就先一头撞死了好么？
没等她开口，长天低沉的声音已经道：“这算什么绝密情报？龙族中的成员，属性也各自不同。这条黑龙估计是土力亲和，能从大地当中汲取力量来修补自身。换言之，只要它的身体沾着了地面，就是不可被消灭的。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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