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虽然高大,可是一退入人潮,也只是几息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长天感知片刻,才道:“他离开了。”
宁小闲咬牙:“这家伙威胁我。”白虎临走那一眼不难解读。她有长天罩着,白虎不好动她。可是宁远商会在中州已经打开了好大一片天地,自宁羽到下头好几千人,难道长天能护得每一个人周全?白虎说得不错,她和长天不可能永远留在中州,可是隐流的产业在中州,宁羽在中州,她未出生的小侄子日后也会在中州,白虎要拿捏这些人事,岂非轻而易举?
长天抚了抚她的秀发:“我早和你说过,他料定了此事有你插手。这家伙既然找不到符舒,就会找到你头上来。”转头对花想容道,“你先送她回去。”
“她”,指的自然是阿离。她有孕在身,又受了惊吓,也该回去休息,当下她向长天和宁小闲各行一礼,随花想容去了。
宁小闲闷闷不乐:“你怎么来了?”
“我放了一缕神念在你身上,感觉到白虎的气息就赶来。”
宁小闲哼了一声:“白虎对符舒那般在意么,竟是超出我所想。”
长天淡淡道:“未必是在意,只不过找到一个胆敢次次忤逆他的人罢了。”
宁小闲好笑:“单只这样就来得罪你和隐流,怕不划算罢?”
“想他作甚,败兴。”他挽起她的手,“眼前良辰美景难得。诸多烦恼,何不放到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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