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病很有些棘手,就算我能研制出解药,恐怕他也赶不上了。”这孩子怕是阳寿已尽,她也束手无策。
待得一人一龙高高飞远,变作了天边的一个小点之后,特木尔才收回目光。
又是自己孓然一人了。
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他开玩笑,他身边的人来去匆匆,却没一个能长久停留,农庄里的人们如此,爹娘……还有妹妹,也是如此。
现在,又剩他一个人守着这小小破庙。
他拾起酒樽。特木尔没喝过酒,但听人说,好酒一定会让胸口热血如沸。他现在就需要这样的热量来驱走心口的寒气。
不过第一口酒还没倒进嘴里,林子里面忽然传出来一个声音道:“又剩你孤身一人了?”
这声音嘶哑、低沉,如石块相磨,特木尔听得惯了,他自己的声线也是如此。
因为皮肤被石化,这正是怪病病人特有的声线。
果然小庙后面慢慢踱出来一个人,哪怕穿着臃肿的破皮袄子,看起来还是又瘦又小。
特木尔也是认得这人的,闻言惊奇道:“咦,你怎么会来这里?”这种苦寒时候,病人们都应该在庄上养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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