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化作暖流下肚,胃中顿时舒坦不少。她被疼痛耗去了太多心神,这一下放松,很快就沉沉睡去。
阿花化出猫身,在她脚边蜷作一团毛球,静静听着柴禾燃烧发出的哔剥声,过了很久才眯起眼假寐。
这天清晨,东方的天空还未露出曙光,他就悄悄离开了,临走时对藏在被窝里的噬妖藤肉球说:“护好恩主,我去去就来。”
这一离开,就是三个多时辰。
天色大亮之后,洞口才有影子一闪而过,肉球警惕地缩起了身体,但旋即放松下来。
还是阿花。
他行色匆匆,口中喘息未定,手里却攥着几个用油纸包得好好的肉包子,还有一只烧鸡。
外头很冷,这几样东西被风一吹,表面上都凝出了油脂,不过只要放在热火上烤一会儿,自然就会软化。
他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抬眼就觉出了不对:宁小闲仍在昏睡,但面色艳红异常,呼吸急促。
她生病了?阿花心里一沉。
宁小闲此刻的体质比常人还要弱些,昨晚被阿花抱在马上,顶风疾驰了好一会儿,虽说周身都裹在被子里,到底架不住户外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仍是感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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