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细细说了会儿话,屋中温度就渐渐上升。
正欢喜间,长天突然抬起头,细细分辨了一下,接着便咬牙切齿道:“有完没完了?!”以他的灵觉,已经又发现有人往这里来了。
长天眼中厉芒闪动,最后仍是选择了屈服于自己的意愿,随手拽出一条火红色的鹤氅,将她裹住。
接着,两人从原地消失了。
过了二十息左右,门外果然响起了守卫结结巴巴的声音:“神君大人,东北线有急报!请,请您定夺。”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结果听不到答复,只好又提心吊胆地问了几句。
明珠灯暖,被中犹有余温、壁炉中的柴火兀自噼啪作响,这房中却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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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从自己的宅中逃走了?宁小闲蜷在长天怀中,从下往上看着他的面庞,以及天上不断飘落的雪片。
他的脸色好难看,虽说面无表情,但下颌抽紧,她也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硬如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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