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不说话。
月娥微微咬了咬唇,忽然抬头道:“如果未来脱轨、不能尽如上意,迫不得已了,你便出手罢。”
她的眼睛很亮,言先生喃喃道:“这是天道的意思,还是你的?”
月娥没有回答,只望着他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很浅,却着实明艳,像是夏日池塘里满屏浮绿当中绽开一点白荷,尤为素净优雅。
有色彩,又有温度。
于是他明白了,挽起她的手说:“好。”
他的手大而有力,稳定温暖。月娥垂首,看着两人十指交缠,不觉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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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隙的另一边,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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