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十方知机,将身后人都挥退了,直到这厅里只剩下他和汨罗两人:“说吧,怎么回事?”
声音紧迫,失去了一惯的温文。
这当口儿,他也顾不得客套了。再说汨罗现在的举动太不寻常,权十方联想这人刚才的旁敲侧击,突然有个糟糕至极的猜想……
不,绝不可能!
汨罗终于露出苦笑:“广德真君才是诃罗难。白龙受伤正是他布下的局,这才好籍着宁小闲疗伤后疲惫入定,将她窃走。”如果眼前的不是权十方,他必定早就喝令手下拿住朝云宗众人,好生拷问;当然反过来说,若权十方与广德真君沆瀣一气,也不该拣这个时候赶来多思楼自投罗网。
虽说被广德真君的完美人设骗过一回了,汨罗还是决定再信任权大掌门一次。
权十方唬地站起,勃然作色:“汨罗,仔细祸从口出!”
汨罗摇头:“你见过我无的放矢?”双手互拍一记,招来了唐方和侍女春芽。权十方进门时,他就知道必有这一刻对质,于是传音通知这两人前来。
春芽这小半天里见着的美男子太多,一时有些迷怔,唐方却是权十方认得的。此刻时间紧迫,汨罗也不再让他俩分别细述,只掐头去尾存精择要概述一遍,用到这两人佐证时,春芽和唐方都是连连点头。
权十方忍了又忍,拳头越握越紧,心头却越来越凉,暗道先前的心慌莫不正应了此劫?亏得他涵养到家,才没有中途打断汨罗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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