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她绝倒的是,神王不仅没有动怒,反倒笑道:“这是我的住处,我不在这里过夜还能去哪?”
这回轮到宁小闲面上变色:“什么?”这是他的住处?也就是说,“过去几天里,你在哪?”
皇甫铭笑吟吟地敲了敲桌子:“就在此间。”
她立时觉得方才咽下去的不是米饭,是石头。
过去几天里面,这家伙居然和她同榻而眠?
皇甫铭伸了个懒腰,带动浑身骨节喀啦作响:“夜深了,姐姐不若安歇?”
宁小闲脸色难看得很:“睡太久,吃太饱。”这家伙对她一直是猫捉老鼠的戏耍态度,令她摸不准他的心思。不过她虽然落在皇甫铭手里,但长天没和他拼个鱼死网破,甚至肯带着隐流撤回大西南,很有可能是因为双方各退让一步,谈了些条件。否则丈夫怎敢将她留在神山之中?
如果她是长天,会向皇甫铭提出哪些要求作为交换呢?
她正思忖间,皇甫铭已经走到身后,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说得对极,吃饱便睡于身体不好,不若做些活动消消食?”
他双手按在桌上,这一低头,几乎将她环在自己怀中。宁小闲一矮身就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大大方方地回身应道:“好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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