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定华哼了一声,反手将剑身调转过来,剑尖直指许半生的拳锋。
许半生手腕微微一抖,拳势不变,只是比刚才击打的部位微微高了半寸。
轰的一声,许半生的拳头径直打在了殷定华手中长剑的剑脊之上,殷定华虎口一痛,剑身已再掌握不住,朝着一旁荡去,身前门户大开,落在许半生的眼中,已经全是破绽。
殷定华也没想到许半生敢于如此铤而走险,竟敢用拳头击打自己的长剑,这才被许半生一拳荡开了宝剑,露出胸前硕大的破绽。
许半生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左拳也挥了出来,甄水功运至极致,拳头与殷定华的胸口发生亲密冲突。
殷定华也是将全身气息凝聚在胸前那一处,为的就是全力防御许半生这一拳。
这一拳,他是绝对躲不过去的,那就唯有全力承受,只要能撑过去,那么他还能再战。
接下来,就唯有看究竟是许半生的拳头硬,还是殷定华的防御更强了。
殷定华觉得很奇怪,许半生这一拳击打在他的胸口,就仿佛毫无力量一般。
经常有人形容某人一拳打在另一人身上,犹如击中败革,又如击中破絮,无处放力。而殷定华现在只觉得情况和那些人形容的刚好相反,他只觉得许半生的拳头犹如败革,又如破絮,丝毫不带着力量,致使他胸口全力的防御也无处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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