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志强赶忙摆手,连连说道:“我哪敢再去招惹他们,对付两个普通人我还行,跟崔正植这种人较劲,我还没活够呢。”
许半生始终微笑着,道:“那你还敢留下一部分?去拿过来吧,那东西对你毫无益处,相反,你若是敢动那些修行的脑筋,走火入魔就算是比较轻的了。你也不具备搞清事实的能力。”
管志强一愣,刚想解释,可很快意识到,自己所有的解释或者故事,对于许半生这样的人根本就都是无效的。他能告诉自己关于这间酒吧的真相,也能替自己打发走崔正植,就表示许半生早已知道了真相。那么,崔正植之所以没有向他讨要最后那只瓷瓶,也仅仅只是担心许半生会因此不悦而已。
尴尬的站起身来,管志强道:“多谢许先生。”说罢,他快步走向吧台,然后从吧台下方一只保险箱里取出了那只青花瓷瓶。
许半生拿过瓷瓶,直接一挥手,就将瓷瓶的塞子扔到了一边。
瓷瓶内,缓缓飘出一阵白雾,却又干燥的很,倒是更像烟的特质,袅袅婷婷,飘摇在瓶口,久久凝聚不散。
许半生轻轻吹了口气,那股凝结在瓷瓶瓶口的白雾缓缓的改变着形状,仿佛它们并不存在这空气中,而是存在于水中一般,遇到很大的阻力,白雾散开的速度极其的缓慢。
伸出一根手指,许半生将其放到白雾之间,感受着这些白雾,也即那种东西的修行,已经具象化的修行。
粗糙的很,这些修行简直就渣到顶了,崔正植说他们要这些东西是为了布阵,那么,想要将这些修行应用到阵法上,光是提纯就不知道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和金钱。
为了这个也不知做什么用的阵法,朝鲜人简直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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