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东流、牛凳也都是一身华服,他俩来了太一派不少年头,虽然没能像许半生那样搞到一件荒级法袍,可他们身上的法袍也早已不是当年入门时发的制式法袍了,各有特点,比起制式法袍当然也要好了许多。
陈元亮兴奋异常,这次的机会得来殊为不易,还未出发就已经不胜心向往之。
刀狂却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获得这次历练行走的机会当然是令其欣喜异常的,可因此导致他与仇魂的翻脸,这却是他没想到的。
一开始仇魂虽然表现的很不悦,却还至少明白这并非刀狂所能左右的,可后来仇魂直接暴走,而刀狂也再丢不起那个人,说出了那样一番话,这便意味着他与仇魂彻底决裂。
不光他知道,其他人也都知道,是以这几天,就连许半生的房间都是宾客盈门,前来道贺的弟子络绎不绝,偏偏就是刀狂的门前,却是冷清至极,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为此,刀狂也是郁闷至极。
倒是泛东流对他说了一句:“事已至此,将心思用在应对历练之上才是正理,多想无益。”
泛东流是个老好人的心思,见到刀狂的状态忍不住要宽慰几句,可是牛凳却是冷眼旁观,甚至于听到泛东流的话之后,他还对泛东流也有些不满。
“你去管他干什么?仇魂可恶,这个刀狂更加可恶。当个狗腿子还能当出荣幸来了,这就是贱。仇魂的目中无人,这个刀狂也是功不可没,若不是他整天臭****一般的捧臭脚,仇魂也不会嚣张成这个样子。”
对此,泛东流笑了笑,道:“总归是同门,现在他又同仇魂决裂,以后在外门之中只怕也孑然一人,多有可怜,你也不必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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