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寸转身看向了她，沉声道：“速速告之于我。”
夜女叹了口气，才低声道：“这是夜原的秘密，也是天外天的秘密。”
“当年的大幽仙帝，修为震古铄今，大幽之强盛，前所未见，但大幽仙帝，却忽然之间常年闭关，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这才给了大幽太子一个夺位之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才会使得这样一位强者，如此废寝忘食，连天下都不想要了吗？”
方寸闻言，心念通明，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且有了答案。
“更高的境界？”
“不。”
夜女摇头，道：“先生曾经对我说过，这应该算是”
“最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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