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借龙脉之力,恩泽百姓,壮大国运,自然简单,可是偏偏有人在中间,他们太贪,劫去了中间的龙气,使得龙气落不到百姓头上,所以百姓只会愈发贫瘠,怨声载道,龙脉自然愈发被削弱,而代表着龙脉的灵井,也愈发枯竭,濒临崩溃时,他们便又想着从百姓身上截取生机气运,灌入灵井,暂时挽得一分半点,然后继续起了那个恶性的循环……”
“想达成这个循环,便只能让中间的人不要去贪……”
“但实际上,莫说不让他们贪,甚至少贪一点都做不到……”
“范老先生,难道真的不懂这个问题?”
“范老先生,甚至还是一位《书经》大家,此前葛长老讲的那些道理,本来就是这位老先生诠释经义之时注解出来的,可是他懂,也于事无补!”
“这样的问题,谁解决得了?”
“……”
方寸举起茶盏,一饮而尽,直觉头都要裂开了。
月寒妆似乎早就料到方寸会有这样的反应,就像她见过的许许多多大夏炼气士第一次听到了这个事情时一样,因此她只是静静的在案几对面坐着,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而孟知雪则是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像是有满心郁气,却不知如何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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