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并不知道弹幕的调侃和激动,应了一声,君君看向村支书,一脸义正言辞地说:“现代社会,宣传什么封建迷信!哪有什么苗蛊!污蔑老人家!”
村支书连忙跟着出声:“对对对,小哥说的对,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一把薅住侯熊耳朵,完全没发现他话里的漏洞,老人家,令月微微眯眼,君君怎么知道吊脚楼里住的是老人家?
虽然村支书极力否认,可是经过刚才侯熊的宣传,不少人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各种文学作品,电视剧甚至是电影里都有苗疆蛊虫的描写,就连古籍里都有记载!
不少人好奇,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宋优栗大着胆子忘吊脚楼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觉得此时的吊脚楼诡异得渗人,特别是两只乌鸦!
她抓住令月衣角,不自觉靠近她,想要贴贴,忽然后背一阵发凉。
宋优栗:“!!!”
“令月。”宋优栗声音低低地说:“我发现这地方真的好奇怪!我全身发冷!”
令月觑向阳光开朗的背包客,后者眼神酸酸地盯着宋优栗捏住的衣角。
令月动了动嘴唇,最终也没说,不是地方奇怪,是你,撞翻了我们家“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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