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年轻人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惊艳,不论男女。
“嘎嘎——嘎嘎——”
乌鸦粗犷的嗓音在村子里响起,村支书脸上笑容骤然一僵,不少人脸色难看,小孩子都被爸爸妈妈拉进去,低声呵道:“看什么看,草鬼婆把你抓了去!”
年纪大的老人竟然咒骂起来,恶声恶气,说的是苗语,奇怪的是,令月竟然听得懂。
她拧紧眉头,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苗语,更遑论听懂。
令月抿紧嘴唇,手腕上的镯子动了动,佯装衔尾蛇的灵蛇蛊呜呜地嗅了嗅:“好香好香……”
“空气里全是香香的味道……”
令月摸了摸它,更加确定,自己找对地方了。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预感,在这里,一定能解开自己的身世。
此时,她顺着那些人咒骂的方向看过去,村寨末尾处伫立着一栋三层吊脚楼,周围十几米,空无一户,和紧邻的其它吊脚楼相比,越发形单影只,仿佛被人刻意隔绝一般。
漆漆黑瓦几乎和黑乌鸦融为一体,乌鸦拍打着翅膀,发出嘎嘎地叫声,声音盘旋在屋子上空,配上阴雾绵绵的天气,越发诡异和渗人。
仿佛一丝丝阴冷之气,也跟着叫声渗进骨头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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