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听到这话,看了眼樱桃树,冷不到吓了一跳,这叫摘了几颗?昨天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樱桃树,现在不止秃了一块,一根粗如手腕的树枝都被掰折,摇摇欲坠地垂在一边。
如果她是樱桃树,这会儿怕是早就疼哭了。
“要是我儿子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话音刚落,紧闭的大门骤然打开,一个穿着苗族便服,宽大衣襟的老婆婆从里面走出来,满头银丝被彩布包裹,她身上的衣服绚烂多彩,格外精致。
令月对她的第一印象,这是一个优雅、精致,一丝不苟的老人。
看到她的瞬间,全体寨民脸色大变,齐齐后退好几步,眼里掺杂着敬畏,恐惧,鄙夷,唯独没有半分尊重。
令月听见她们小声讨论:“出来了!她真的出来了!”
侯熊妈妈对上老婆婆的视线,狠狠打了个哆嗦,想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你还敢出来!你赔我儿子!”
这时,接到通知的村支书终于急匆匆赶来,顾不得擦下满头大汗,第一句话便是:“不可能!”
“你儿子怎可能会中蛊!别诬赖人家了!”
他扭头,朝老婆婆笑了下:“英婆婆,您老人家别生气,我马上把她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