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寨子,令月远远地看见一群村民,围在村尾的吊脚楼旁边,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令月五感敏锐,轻而易举便听见几人的讨论,顿时皱紧眉头,加快脚步。
宋优栗一脸不明所以:“怎么了?怎么了?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令月没作声,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钻进耳朵里。
“嘶,侯熊这小子——该不会是中蛊了吧?”
“你看他肚子那么大,昨天人可还好好的呢。”
寨民们说着,不约而同地看向形单影只的独立吊脚楼。
令月此时已经走进,挤过人群看到了现场情况。
一个粗布宽衣的老妇人半跪在儿子面前,嚎啕大哭:“啊啊啊我的儿子!我的儿!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成这样啊!”
她虽然喊着疑问句,语气却很笃定,死死盯紧前面的吊脚楼,眼里满是恨意和怒气!
令月瞥了眼担架上的男人,那张脸,赫然是侯熊,昨天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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