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忽然犹豫起来,令月知道,正是自己这句话,戳中了它的心扉。她听大姐述说过,这段时间来,只有她倒霉,反倒是丈夫节节攀升,工作顺利。
果然,狐狸沉吟一瞬,才道:“是我不想吗?是我根本靠近不了他!那个混蛋,屠夫!”
尖锐的嗓音瞬间贯彻整间屋子,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却也……似吼似哭。
痴愣的大姐反而因为这声怒吼,回过神来,她看着漂浮半空的狐狸皮,松了口气似得拍了拍心口,忽然出声:“我、我怎么感觉自己在哪儿见过它?”
她迟疑地看着狐狸:“小白?”
气愤的狐狸刹时一怔,仿佛被戳中了什么,一口气瞬间泄了,它愤怒的看着她:“别叫我!你这个虚伪的人类!”
大姐张了张嘴,简直有口难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小白你怎么了?我,我听我老公说,他们当初救助你之后,就把你送回家乡了,你怎么会在我家?而且——”
她说着,脸上的红晕一层层消退,惨白的脸庞,宛如白纸:“还在杂物室里,成了现在的……”样子。
最后两个字她终究没有说出来,反倒是彻底刺激到白狐:“你以为呢?什么回家,他骗你的,你难道还猜不到吗?他会为了我这样一只狐狸长途跋涉,送到长白山吗?”
大姐终于反应过来,愧疚地看着狐狸:“对不起,小白,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原来,这位大姐的丈夫是一名兽医,她本人也很喜欢小动物,去年救助了一只被人抓过来的野生白狐,就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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