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甚至详细为令月描述了情蛊的口感:“□□弹弹,好像之前吃过的果冻,又特别清甜。”碧玉说着摇了摇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太少了!”
碧玉说着扼腕叹息,令月听得嘴角直抽搐,什么太少了,苗疆蛊女辛苦饲养的蛊虫,就这么被碧玉一张嘴吃掉了。
与此同时,远在湘省的千户苗寨,情蛊主人似有所感,忽然拧紧眉头。
同一时间,床上的病人沈徽白忽然清醒,不知道他想到了了什么,嗷地一嗓子飙出来。
“救命救命我要死了!”
他一个人在病床上胡乱比划,反应过来后,沈徽白立刻用被子捂住脸,不愧是母子俩,滑跪的速度一个比:“对不起大师,我刚才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令月点头,还没说什么,沈徽白先不甘来口,问到:“那我身上的蛊,是全都解了吗?”
令月眉梢微扬:“你觉得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是还没解,碧玉刚才吃的是什么?空气吗?还有他这被情蛊控制后的恋爱脑,如果没有拔除掉,他现在应该傻乎乎地喊着小茹的名字,就像刚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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