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黛瓦,庭院深深,携着吴侬软语的女声响起:“岑妈,瑾瑜是不是该喂奶了?”
“应该是的,夫人,我马上把小少爷抱过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见到的艳丽女人,她欣喜地盯着婴儿,眼里满是羡慕:“我嘞个乖乖,真好看,这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她是这家的保姆吗?
画面一转,令月看到人潮拥挤火车站台上,女人匆匆上了火车,抱着一个小婴儿,她美滋滋地告诉丈夫:“以后回去,你就跟大家说,这是我给你生的儿子,就叫他林央吧。”
“这能行吗?”
“咋不行,我们俩出来好几年,连个孩子都没有,回去街坊邻居怎么看?别说我,你要被人家笑话死!”
火车响起呜呜呜的汽笛声,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如长龙摆尾,眨眼间,只剩下一排空空的铁轨。
没一会儿,一个旗袍女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瑾瑜?我的瑾瑜!你在哪儿?”
她被人一下子撞趴在地上,欺霜赛雪的手腕瞬间一片青紫,翡翠镯子碎裂一地。
“我的瑾瑜……我的孩子……”湿润的眼泪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女人哀恸的哭声叫人听之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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