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气味的移动,那就是他在树上移动!看着十几米高的大树,令月蹙紧眉心:“他不要命了吗?”
林少泽提醒她:“按照他犯罪的程度,是吃牢饭甚至吃枪子儿,还是赌一把,他自己最清楚,况且——”
他声音发冷,握紧手枪:“他的样子,可不像是初犯。”
令月盯着男人黑沉沉的眼眸,冷意窜上脊背,似乎意识到什么,又被大黑的狂吠扯回神:“我们快追!”
令月又叫来赛鸽:“有件事想拜托你。”
赛鸽一愣,令月已经趴在它脑袋边:“摇鸟来,越多越好,我送它们口粮!”
听到宠物粮,赛鸽蹭的一下亮起小眼睛,翅膀拍得啪啪作响,发觉自己反应太大,它解释道:“我不是嘴馋,我这是兴奋,谁让那个绑匪吓到我了,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树冠上,林海翻浪,叶片沙沙作响,干瘦的绑匪仗着自己体重较轻,抓住树干和树藤,在树冠上来回爬行,他不敢去看地下,即使这样,身上也浸出一身臭汗。
精神高度紧张,但和死刑相比,也有一线生机!
他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汗水浸透的手掌一把抓住树藤,不知道是不是好运气到头,他竟计算错误,跳错了地方。
啪地一声,绑匪面容扭曲地坐在孤零零的分叉树枝上,僵着身体感受身下的脆响,冷汗瞬间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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