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詹,厂长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男人模糊的面目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那双裸露在外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和杀意。
他拎着铁锤的手颤栗着,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像他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就不计其数,他是杀过人的。
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在他看来,轻而易举得如同扼杀一只幼鸽。
直到他对上一双冷静得不似真人的眼睛。
令月笑了下,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直接双手反甩,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男人沙包似得摔在地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揉面团似得把男人搓扁捏圆,男人发出凄惨的嚎叫,惊恐地看着令月。
“你、你别过来啊!”
令月口袋里的寻宝鼠在最佳观众席,它震惊得瞪大眼,国骂瞬间脱口而出:“卧槽!”
别说它,就是大黑也惊到了,狗子支棱着耳朵,尾巴甩成了风扇。
令月不常出手,久而久之,大家知道她厉害,却不知道她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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