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鹳纤细的脖颈低垂着,缓慢地沉入湖底,只余下大片的血水混合金色水面。
死一般的凝固。
所有人都愣怔在哪儿,旁边的芦苇荡里,超长焦镜头移动,一个男人握着枪半蹲在摇曳的苇草中,嘴角是一抹得意地笑。
那是所有观鸟爱好者终生不忘的噩梦。
“我恨不得弄死他!”男人说着红了眼眶,旁边的同伴架住他:“别别别,千万不能打人!”
他们说着看向令月:“你这样怎么办?他的眼——”
即使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他们还要保持理智,因为对方到底没有实质性的伤害鸟儿,他们担心令月会受到什么处罚。
明明不该是这样!
那些人咬牙切齿,令月摇头:“我应该没事。”
她的目光缓缓收回:“我没打他也没袭击他,他身上的伤全是自作自受。他被愤怒中的阿尔泰隼啄瞎了眼,关我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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