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扫了眼老太太,对方眼神里满是希冀,她沉声道:“这是蛇缠,一条蛇付出代价,拼了命下的诅咒,只要你们这一脉还活着,就会被诅咒侵蚀,直至死亡。”
“岑先生说过,你之前能跑能跳,原本以你的精气神,再活十年八年根本不是问题,但是你被蛇诅咒,身体已经侵蚀得千疮百孔……”
那些话她没再说下去,意识到这些的岑鸣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没多留心,老太太倒是看得开:“没关系,俺活这么大年纪,早就活够了,早点儿下去还去还能去找俺当家的。”
“妈!”岑鸣一下子哭了出来。
老太太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是鸣子请过来的大师?鸣子他——是不是出事了!”
她在床上挣扎着,一旦牵扯到小辈,说一句心急如焚也不外如是。
岑鸣点头,把之前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出来,霎时间,一家人最后的希望都落在令月身上。
令月:“我既然来这里,就是为了帮你们。”
有她这句话,岑家人瞬间放下心,老太太更是没隐瞒,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
原来,半个月前,她是生了一场病,小病拖了七八天,忍着病痛下地,直到前些天早上,她早起下地,遇上一片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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