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鸣着急忙慌道:“我们家的祖传坟地里就有一棵大柳树,您说的可能就是那棵。”
妻子不敢把话说死,忙说道:“是不是那一棵,令大师看过就知道了,您说是不是?”
令月:“……好吧,我就帮你们这一次。”
她自然知道这对夫妻是什么意思,关于脏东西,她也有了一部分推断,夫妻俩不可能现在就动身,请假,收拾东西,还有孩子,最早也是明天。
令月留给她们三张符箓后才回了家,约定明天再见面。
是夜,岑家。
岑鸣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四四方方的东西里,他立即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
“嘶嘶~~嘶嘶~~”
“老婆,儿子你们在哪儿啊?”
厌仄逼人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忽然,一股凉意从小腿流动,不,准确来说是游动。
滑腻、冰凉,凹凸不平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小腿,所过之处,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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