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徒弟臊眉拉眼，不敢抬头：“师父，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
“直播太难了，根本没人看，我们还是专注线下，再拉拢几个学生吧。”
三徒弟也忍不住点头，回想这些天的心路历程，脸都皱成一团。
第一天第二天没什么人，他们还能安慰自己，才开始，没人看很正常，可这都两个多月了，除了他们几个徒弟，只有几个粉丝，至今关注量连一百都超不过。
蒋正平摇摇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几个徒弟面面相觑，想起自己当初的提议，在看师父挥汗如雨的样子，纷纷后悔不迭。
事情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蒋正平开设的武术馆在北省林州小有名气，日子算是勉勉强强过得去，但是不久后，大和国人突然开了一家空手道，就在武术馆对面。
从一开始，蒋正平就知道，这人针对的是自己。然而他没料到的是，对方发动攻势来得如此之快，空手道有速成优势，加上大量宣传，拉去了大部分生源，最后，竟然连武术馆的学生都挖走一大半。
现在剩下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武术馆没有学员就没有钱来维持，已经面临倒闭。
这样想着，房东找上门，一脸纠结道：“蒋老哥，你看，这个月也到月底了，咱这房租什么时候交啊？”
蒋正平脸色一僵，硬邦邦地说：“您再宽限几天，我马上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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