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琴的微笑礼貌而疏远。
雀知点了点头,僵着身体一步一顿地跟着琴走进了那间屋子。
也好,这样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烦,就当作陌生人一样告个别吧。
雀知想着。
琴不紧不慢地研着墨汁,写着娟秀的契书。
雀知将手印按在了契书上,琴就开始了他的法阵。
是从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开始,那时的山水人间还有种格外清晰的模样,微风摇曳着所有的悲欢,沉沉的翻开了故事的扉页。
然而都不再属于自己。
电流似的触感在脑内炸开,雀知忍着疼痛,最后看了一眼正在认真施法的琴。
一瞬后,雀知失去了意识。
琴将雀知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里。直到雀知记忆的生珠化成了流淌的养分,缓缓在琴的脑海里汇成了一汪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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