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阴气.....难道每次都要我去经历一次麻烦事,才能找到?”路胜忽然想起陈焦荣身上的那枚玉佩,心里也有了一丝想法。
“算了,还是先回去复习,过了岁试再说。虽然不怎么在乎官身,但好歹也是家中老爹和二娘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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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东山学院。
天边一片鱼肚白,学院门口便等了大批小批的书生学员。
大量穿灰白长衫,白色长衫,或者青衣的书生,全部聚集在学院大门前,嗡嗡闹闹的讨论着可能开考的题目内容。
人群中,不少马车稀稀疏疏的停在路边、角落边,马车车帘掀开,露出里面一张张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
他们有的是等待考生的家人,但更多的是家中富贵的家族世家子弟,不屑于和外面穷苦普通书生站在一起,便在车内安心休息读书。
路胜身穿月白长袍,头上戴了一顶类似锦衣卫那般的黑色高帽,将整个头顶全部罩住,只有从他脸侧鬓角处,隐隐能看出他没了头发。
他一个人站在学院大门侧面,正靠在阴影里,一言不发,闭目养神,静静等待开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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