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此人名唤元化,为水镜台正生,极擅伪装,武功高强,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臣还查到,他是幽国在京都的暗线之首,这些皆是在水镜台后院翻出的证据,他无从抵赖。”
夜珩看了眼聂晟,示意他将昨晚查到的东西呈上去。
这些话落在素凉耳里,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山崩地裂,无尽的窒息感和无措将她淹没,她用尽了毕生的忍耐力,才将自己想要去救他的念头压制住,克制着每一寸动作,她知道现在还有好多人注视着自己,一有异动,他的罪就白受了。
“王爷可真会挑时候,偏等唐大人口舌都费完了才说找到细作。”夜卿北幽幽地说着。
夜珩没理他,只是对着夜凌道:“臣审了大半夜,即便证据确凿,他也只字未语,臣本想全部彻查完之后再回禀。”
闻言,夜卿北笑了,“王爷这话可真轻巧,只字未语你也敢说他是细作,不会是有意栽赃吧?”
“本王的王妃也并未开口,按照四皇子的想法,岂非也是你们蓄意陷害?”
“你!”
“都住口!”夜凌睨着手中的证据,这些东西的可信度较之那些小笺高得多,“此人夜珩你接着审,可靖卉也并非全然无辜,还有得查。”
夜凌将所有人都轰走了,他头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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