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念笙的生母也很善良,一生坎坷,始终保留一颗善心,却早早病死,死后还要遭人唾骂。
“念笙,这便是哥哥教你的第一条,善良无用,想报仇,就将你的善心抛弃。”
这句话说完,明于鹤收笔。
他当真只画了骆心词的一只手,搁笔后站起,来到骆心词身后,将那幅画摊在骆心词手边。
明于鹤这等出身的贵胄公子,诗书茶画样样皆精,画上的手纤细、白皙,自然地半张着,栩栩如生,就像与骆心词的手用一个模子拓印出来的。
“像吗?”明于鹤站在骆心词身后,微微躬着腰,在她耳后轻声问道。
骆心词有点不自在。
一是因为他那番善良无用的言论,再是她脖颈处有点酥痒。
像是衣领摩擦起来的痒意,也像是明于鹤的声音落在她颈窝导致的。
骆心词悄悄往前挪了挪,看了看手边的画,肯定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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