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道:“有冤自有律治,那也不该是你害人的借口。”
“可不害他们,我便保不住自己!”
“律?”齐令月仿若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她扬首朗声大笑。
“齐明之你不懂,你不懂这个王朝对女子的偏见,女子无权,便只能如蒲苇般将自身全然牵系于夫君一人,女子弄权更为不易,我若想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便只能被迫去害旁人。”
“可害了,也便回不得头了。”齐令月定定道。
随后她猛然回头,朝着齐珩笃定道:
“你口中的律法,不过是上位者股掌间的游戏,律法,律法是什么?上位者勾勾手指,动动牙唇,便已能将你口中的公平清明毁之一炬。”
“齐明之,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公平,无论何时。”
“有钱财不等、地位不等、权力不等,便永远不会有公平。”
随后她竟淡然地笑了起来:“齐明之,我不恨你,我只恨这个王朝,从来没给过我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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