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书在月子中,不可受冷。
齐珩让人给她煮了热汤,江锦书握着那汤,依旧没有说话。
齐珩拭去她双足上的残余水珠,他试探地说着:“晚晚,你去哪了?”
江锦书静静地垂首饮汤羹。
“晚晚,你还冷吗?”齐珩轻声说着。
他的声音不敢太重,怕吓到了她。
江锦书依旧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她知道的,不该怪他,可她不禁对他心生怨怼,毕竟那是她的生身父母。
尽管道义在告诉她不是他的错,不该怪他。
可私情在告诉她,齐明之和她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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