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答应我,不要再寻死了。”隰荷华笑了笑。
隰荷华摆摆手,转眼间便如轻烟般消失不见。
江锦书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失神须臾,而后她赤着双足,踏过那泥土,而后踩上灰砖路,一步一步地走回立政殿。
恍惚间,她看到齐珩焦急跑来的身影,她被齐珩紧紧抱住。
她听得清楚,齐珩心撞得很快。
直到抱住她的那一刻,齐珩才安定下来,他心有余悸地抚着她的发丝,道:“晚晚,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他方才见立政殿空无一人时,心怯得挪不开步子。
他怕江锦书有什么事。
直到那一刻他方知,他根本离不开江锦书。
江锦书已然融进他的血水中,正如冰融于水,割舍不开的。
搁了一方,另一方焉能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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