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笑笑道:“陈亦都瞧不出来,亦或是瞧出了不敢说,独你直言道来。”
谢晏淡笑道:“我和他可不一样。”
齐珩搭上他的肩头,关怀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纵使齐珩给他派了护卫,但还是被东昌公主身边的人伤了。
“好多了,不重。”
“东昌公主,你预备如何应对?”
齐珩低首思量,而后他往含凉殿内室的方向看去,苦笑道:“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毕竟那是她的母亲,我不忍见她伤心,也怕伤及了她,能忍几时便忍几时吧。”
谢晏闻言,心下稍安。
想到他从蜀郡拿到的证据,先暂且压下不予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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