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会要你的命,但却是折磨人的,血会慢慢地流尽,而你只能看着自己死去,无可奈何。”
“这推事院,不止这一种刑罚,这是最轻的。”
“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著即臣、失魂胆、实同反、反是实、死猪愁、求即死、求破家。”【2】
“你觉着你能受得住多少?”齐珩讽笑道。
那囚犯唇边带血,额间有一滴汗水悄然垂落。
齐珩骤然厉声道:“到底是谁,让你行刺谢伯瑾。”
黑衣男子咬牙不语,白义用一小刃刮下他臂肘寸肉,那男子顿时哀声怒嚎。
不及他回应,白义再次动手,那男子终是承受不住,伏地求饶:“是……是长主。”
死士承受得死,但受不得刑。
齐珩听了这话,手掌不禁攥紧成拳,骨节轻动,发出咯咯响声。
他忍齐令月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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