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公主抱着她的身子,忙喊道:“漱阳,快叫陈亦过来。”
她轻晃江锦书的身子,面上惊慌,道:“晚晚,晚晚,你别吓阿娘...”
江锦书头晕得很,她只觉着面前一片漆黑,空洞悠远,她好似什么都抓不住般。
江锦书缓缓抬眸,浅粉色的床帐映入眼帘,窗格旁的琉璃灯盏依旧。
东昌公主落座在榻沿,见江锦书转醒,欣喜道:“你总算是醒了。”
而后转头,对陈亦道:“陈奉御,殿下到底是怎么了。”
陈亦正搭着江锦书的脉搏,心里已然有数,却不敢确定,他道:“殿下的月信如何?”
江锦书摇了摇头,道:“我不太清楚了。”
而后她道:“应是没来。”
他再次探着,确认了三遍,方缓缓道:“流利雀啄,是为孕脉,臣恭贺殿下、长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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