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如此了。
“后来的冬天,越来越冷。”
“那日漫天大雪,她就躺在我的怀里,她身上越来越冷,冷到我一直抱她都捂不暖她。”齐明之眼中已有泪光。
“她临终前嘱咐我,要做个坦荡的人。”
“这只镯子,是她临终前交给我的,这是她唯一带入宫的东西,是要留给我作娶妇的聘礼的。”
齐明之轻轻牵起她的左腕,那里的银镯在月光下有微微清光。
“她让我好好待我的妻子,不要辜负了她。”齐珩轻声道。
他抱着江锦书的手愈发紧了。
“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写下那篇文的...”江锦书在他的怀中轻声哭泣。
她用齐珩的痛处来攻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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