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着江式微直视他。
指间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又怕太凶了吓到她,他微微放软了声音问道:“锦书,和我说说,我为何要许你?”
齐珩眉间轻蹙,似是绵绵青山蒙上了一层阴霾,愁云笼罩,昏昏沉沉的,正如他此时的心情。
齐珩自己十分的清醒,他将朝事与私事分辨鲜明,他可以对江式微好,也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结发妻。
他为人夫,可以宠着她,爱护她,给她最好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允许她的一切事。
他先是天下人的君王,而后才是江式微的夫君。
若他是非不辨,于家国便是灾祸。
他欣赏江式微于诗书之上的才华,他知道她心中有丘壑,但她终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他如何能全然信任?
“妾有这个能力。”江式微看见他的面容肯定地说道。
许是经历了昨夜的事,小姑娘一夜间长大了不少,对他甚至都不会那么恐惧了。
齐珩面前的江式微,虽像被人扼住脖颈的伤鹤,但又似有庞大的反击之力。挺直腰杆的样子,让人无法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