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皇后位岂是他想给谁便给谁的?”齐令月诘问道。
“可若兄长致仕,咱们在朝中是多么被动啊!”江益如实道。
“你当我齐令月这么多年都是死的么?”齐令月瞥了眼江益,怒声道,复而她又道出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别忘了,我也是有着两府一邑司的,我昔日的公主傅那好歹如今也是吏部侍郎兼翰林学士,手上握着实权,便是他也致仕了,我齐令月也不会任人宰割。”
“况且,我们还有江宁呢,不是么?”齐令月看向江益。
“江宁?”江益一时没缓过来。
“江宁的那些官员一个,一个的都跑不了。”齐令月朱唇轻启。
江益心下了然,便听齐令月道:“后日我入宫,在江遂致仕前,后位必须给江氏。”
“你要伏帝阙?这是否过于鲁莽了呢?”江益担心道。
“是有些,不过在后日之前,我要再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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