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真的做不到!”符虎甚至双膝跪地,苦苦哀求。
陈宇寒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恐血。”符虎叹了口气,垂下头去,弱弱地回答道。
他身上的血迹都被陈宇用凉水冲下去了,而他也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地面上一滩滩的血水。
如果他身上还像刚才那样到处是血,他恐怕连向陈宇下跪道谢都做不到。
“恐血。”陈宇一字一顿道:“不是借口。”
“可我真的……”符虎闭着眼睛,痛恨自己无能,无法报效恩公。
“好,你不想上擂台,没问题。”陈宇双目精光四起,嘶声叫道:“你亲口说,你是怂货,你是孬种,你是个连报恩都做不到的废物!”
“陈宇!”黄安雅一惊,想不通陈宇为何一瞬间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不管怎么说,符虎是个成年男人。逼迫一个男人亲口承认那些侮辱性的词汇,在很多时候,比杀了那个男人还要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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