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急忙道:“不好,这小子发现我们了,动手!”
“陈宇你干什……呜呜!”毕启文勃然大怒,可来不及骂人,突然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套到了他的头上,紧接着一群人冲上来,把他围起来暴打。
“砰,砰!”工人们怕暴露身份,不敢开口说话,只顾闷头打。有的拳打脚踢,有的挥动板砖,更有甚者,大铁锹舞得呼呼生风……
三五分钟后,脑袋被麻袋罩住的毕启文伤痕累累,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身体因为疼痛,弓得虾米一样,一抽一抽,十分凄惨。
工头一挥手,众人迅速撤走。因为他们知道,陈宇和别人约好在树林里见面。那个人很可能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必须得赶紧离开。
出了树林,工人们哈哈大笑,异常解气,骂道:“狗东西,让你白天猖狂。怎么样,晚上还不是被爷爷们狠狠教训了一顿?”
“一想到明天,那狗东西鼻青脸肿地出现在咱们面前,我就想笑!”
“哈哈,恐怕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这是咱们干的!”
“呸,叫他仗势欺人,折腾我们,活该!”
另一边,陈宇从树后出来,望着低声申吟的毕启文,摇头叹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能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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